女生·妇人

内容提要： “五四”时期，四位女大学生以思想激进、追求人生价值、自由恋爱而名噪京华，时人称她们为“四公子”。 三十年代与冰心齐名的女作家庐隐，即“四公子”中最活跃的一员，她的成名作中篇小说《海滨故人》，就是写她们在校时色彩缤纷的生活。 《女生·妇人》的作者之一程俊英，系“四公子”之一。《女生》可以说是《海滨故人》的重写，而《芙蓉》则写了她们婚后家庭生活的苦闷与凄惶（“四公子”中有三人婚姻不美满且早逝），可算是《海滨故人》的续篇。 女人有缘 ——自序 这是一个奇特的写作过程。 当我在某年某月某日阅读著名现代女作家庐隐的名篇《海滨故人》时，绝没有想到若干年以后，我会与书中的人物原型之一一起合作，把这个故事重新写一遍。 庐隐，对于当代的读者来说，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名字，先让我引用两位文坛前辈的话来对她作一个简短的介绍。 …… …… 我曾读过一些庐隐的作品。印象中，那个时代的作家，作品有着很多的感伤，文字绮丽，结构比较松散。有一种感觉就是，那个时代的小说家，是很随意地经营小说的，他们把小说当做可以让自己的情感一吐为快的工具，因此，他们的小说就带有比较多的个人情绪，有的干脆就是自己的个人经历的写照。 …… …… …… 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，我除了到北京、杭州等地去实地考察故事发生的场景外，就坐在家里写，而程先生，我的感觉就是她似乎天天坐在那里，等着我的小说完稿，因我每次去看她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：“你写得怎么样啦？”那时的程先生，身体已很虚弱，说话气若游丝，本来就矮小的身材愈发地矮小了，挨着她就像挨着一团若有若无的云雾一样。上部《女生》写成，她让小女儿读给她听，问她有什么意见，老人低声说道：“真是像做梦一样啊……”。我听了，心里就涌出一股悲怆。我想，这大概就是一个人对命运的承认，也是对已经逝去的青春年华的追忆。下部《妇人》完稿不久，程俊英先生溢然长逝，终年93岁。 算起来，我和程俊英先生年龄相差半个多世纪，我们却合作写了一部小说，这件事情的缘分大概就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