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?
--《论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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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伯父周恩来

我的伯父周恩来

作者: 周秉德

出版社: 辽宁人民出版社

出版时间: 2000-10

价格: 24.80元

ISBN: 97872050387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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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简介:

《我的伯父周恩来》成为第一部亲人回忆总理的作品。周恩来总理的侄女——周秉德女士自幼在总理身边长大,亲眼目睹、亲耳聆听了他老人家许多鲜为人知、感人至深的事,通过深刻的思考、饱蘸深情的笔触,她将这一切传达出来,

目录:

第一章 初入中南海 丰泽园内第一次见伯伯,他与爸爸长得真像;火车站上第一次见七妈,引起了一个“亲妈”的故事。1949年6月30日,伯伯第一次,也是惟一的一次带我登上天安门。 我好几次提着在中南海捞起的小鱼小虾作为“进贡”,和毛主席一起午餐。不知哪根弦动了,我跑回屋取来自己珍爱的纪念册请毛主席题词。毛主席笑着答应,说:你是个学生,我给你题一句:好好学习。我和李敏、李讷一起学会了骑自行车。我真羡慕李敏、李讷穿的彩色花布连衣裙,叔叔领我去做了两身布料小西装,伯伯看我穿第二身时大声问:怎么又一套?浪费! 第二章 西花厅的手足情 为了妈妈能工作,大弟秉钧和大妹秉宜都住进了西花厅。爸爸的历史问题成了我心里久久不能治愈的隐痛。 我的爸爸并非对革命没有丁点儿贡献,但正因为他是周恩来的弟弟,他心甘情愿一切听从哥哥的安排,哪怕在自己的一生中留下永远的遗憾。 闪亮的金耳环,道出了朱大娘的“皇亲国戚”缘。妈妈翻出了四十多年前七妈写来的数张便条。 伯伯、七妈要求我们自强自立,不能因为伯伯而有任何特殊化。 伯父身为国家总理,仍不忘过去的老战友、老部下,更不忘在地投身革命前的老同学、老朋友。席间对老同学张鸿诰说:“士琴叫你大姨夫,我可怎么称呼你呀?”“大江歌罢掉头东”一诗,是1977年由珍藏了五十八年的张鸿诰老先生奉献出来的。 第三章 敬老养老是伯伯的家风 1949年冬天,六爷爷被接进北京城。成了伯伯亲自批准聘请参加政府工作的周家惟一的一位亲属。 伯伯又从淮安接来了八奶奶,最后是他为老人家养老送终。 六爷爷思念故乡,为顾全我伯伯,他毅然断绝自己回乡之念。老人过八十大寿,伯伯扎上围裙,亲自下厨房做了两道家乡菜:梅干菜烧肉,清蒸狮子头。 四爷爷、四奶奶在世时就夸我伯伯孝顺,我七妈知礼。 并不太懂革命道理的爷爷,最惦着闹革命的儿子,心甘情愿,独自孤独漂泊。 爷爷去世前没能与我伯伯见上最后一面,伯伯恸哭不已,悲痛欲绝,竟然对我七妈大发雷霆。 第四章 职业选择的标准,就看国家需要 七妈严肃地叮嘱我:不要想靠伯伯的关系,事事要靠自己的努力。在北师大女附中,我开启了理想的航船。 苏联《乡村女教师》的电影牢牢抓住了我的心,我决心要上北京师范学校,准备当一名中国的乡村女教师。 我们姐弟六人中,有四个当过兵,伯伯的态度截然不同,当然原则只是一个:党和国家的需要就是第一志愿。 “如果讲出你是周总理的侄女,违反派一定不会隔离审查你的!”我坚持摇摇头。 周秉德怎么可能是周恩来的亲戚?!即便是,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。要真是,她能和我们一样受这份罪? 第五章 爱情不能承受之轻 不知真是我长得挺甜,还是太热情太单纯,18岁刚刚工作不久的我,便接到了丘比特之箭。于是,我知道了潇洒漂亮的伯伯,为什么热烈地追求长相并不出众的七妈,也第一次体味到:爱情除了甜美之外,还有更深更丰富的内涵。 中苏关系的日趋紧张,注定我与留苏回国的大学生有缘无分,直到26岁,我还待字闺中。 从“天上”掉下个俊小伙,竟是与伯伯有至交的沈钧儒老先生的长孙。一个包袱皮包上伯伯和七妈送我的结婚厚礼,我骑自行车送到婆婆家。婚礼那天七妈登上三楼送来贺礼,连一直从事新闻工作的姑父范长江也大吃一惊。 第六章 全国“大跃进”,西花厅“门庭冷落车马稀” 1958年开始的“大跃进”,我成为步建密云水库20万水利大军中的一员,在热火朝天的工地上,我天天兴高采烈,斗志昂扬,只是纳闷:伯伯和七妈为何一年之中竟有大半年不在西花厅? 三十年后我才知道,那年的上半年,西花厅门庭冷落,“离右派只剩了五十米”的伯伯,内心寂寞痛苦,在共产党内历来以自我批评最多的伯伯,写检讨竟久久踱步,语塞字穷。 在修建密云水库的工地上,找不到全国“浪漫主义”的“大跃进”,伯伯六次来到水库工地,从选定坝址到大坝质量,一抓到底,至今让首都受益,从没打湿首都人民的“衣服”! 第七章 “文革”中飞来横祸 15岁的小妹乘火车突然来到西安,紧紧抱在怀中的小挎包里只装一封七妈的亲笔信。“爸爸是半夜里被秘密逮捕的,抄家的 解放军只查了爸爸的抽屉,出门前还叮嘱妈妈这事要保密,对儿女也不要说,邻居问起来,就说出远门了。” 真没想到,满月后第一个登门看望的人,正是抓爸爸的人,他一句话让我定了心:“你爸爸被抓,就因为是周恩来的弟弟!” 第八章 苦涩的辉煌 现在有人利用三十多年前敌人制造的“伍豪事件”的谣言来整你伯伯,但这事中央当时就清楚。我们是幸存者,要想到过去的无名英雄,我们应该对烈士、先烈们给以怀念。“文革”结束后,“伍豪事件”的真相才大白于天下。 我对伯伯1972年已确诊膀胱癌的实情全然不知。 1974年5月31日我在西花厅与伯伯、七妈共进午餐,知道他要去住院,我的心情真像少年儿童过节,由衷高兴:怕怕难得肯抽时间去住院,他只要好好睡觉“充充电”,过十天半月正常人的生活,他便能够精神焕发,夜以继日地工作。 我见不到伯伯,却在电话中对伯伯发出“声讨”,伯伯坦然地提到:“就是有这一天也是正常的。”可我仍然没有往这方面想,因为伯伯的声音仍然充满着活力!世界上本没有后悔药,可是有几件事,只要一回想起来我就自责,就后悔。伯伯住院后曾两次回西花厅,第一次我去见了他,却没拍成照片;第二次我因家里有事没去西花厅,结果竟成永别!我太意外了,无比坚强的伯伯曾嚎啕大哭!我太震惊了,无比镇定的伯伯曾受惊挪不动步!我太不平了,忠诚无二的伯伯竟被无情批判“迫不及待夺权”!我太惊诧了,身患癌症的伯伯的手术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,都是他自己亲笔写报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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